南景的声音越来越低,直到最后渐渐消失。
战北庭拥着她,眉头轻轻皱了皱,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不小心。”
就等她明天将齐封除去吧。
只要除去这个威胁,除去这隐匿在暗处时不时咬他们一口的毒蛇!
从此以后她可以不再受制于人,就可以将订婚宴那天被齐封催眠的实情一一解释给他听。
南景闭了闭眼,剩下的话全都咽下了。
战北庭眉头皱得更紧,薄唇轻轻动了动,最终什么话都没有问。
此时车已经停了下来。
帝景湾到了。
司机恭恭敬敬将车门打开,南景这才从战北庭怀里抬起头,伸手掀开他的西服一看,只见白色的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!
“快,准备药箱。”
南景对着身旁的手下叮嘱了一句,伸手准备扶着战北庭从车上下来。
“小心。”
战北庭长腿一伸,不紧不慢从车上下来了,揉了揉南景的头,薄唇轻轻勾起:“别担心,我没事。”
“伤口都裂开了还说没事?”
南景气得白他一眼,这叫什么,皇帝不急太监急?也实在是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儿!
战北庭漆黑的眼眸中笑意更深。
“夫人教训的是。”
一句话显得极为不正经,带着戏谑调侃,还有满满宠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