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侵入鼻尖,他才感觉到一点放松。
“纪软软前几天就不见了,封砚修找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人,都快把京市的地皮揭起来找了,但一点消息也没有,他公司又出一点事,我帮着处理了一些事务,所以回来的晚了一些。”
温菱身子一顿,故作镇定的道:“她又走了吗?这也不是第一次了,多找几天就找得到了。”
顾晏桥皱眉道:“这次有些不一样,纪软软把他和封砚修之前在一起用的东西全烧了,照片那些也都删了,连十几年前的信件都扔了,好像走得很决绝,也很彻底,这一次,只怕不一定能找得回来。”
温菱冷淡的道:“封砚修对她也不太好,是个人都会走的吧,再说了,找不到也是他自作自受。”
顾晏桥道:“封砚修现在像个疯子一样,把垃圾处理中心都清理了一次,只找回了几封信和几个破掉的玩具。“
说着,他揉了揉温菱的头发,“我看你和她比较熟,她有没有给你发过信息什么的?”
温菱冷淡的道:“谈不上熟,这种事她怎么会告诉我?她既然想走,肯定不会留下任何线索。”
她哼了一声:“不过,我就算知道纪软软的消息,也不会告诉他!
“好了,别人的家事不要带到自己家,走吧,张小姐给你留了好吃的。”
说完,她站起来推着顾晏桥就往餐厅走。
刚走了两步,就觉得肚子坠坠的,只得停下:“我肚子太沉了,你自己去吧,我就不陪你了。”
顾晏桥一下紧张起来,“是不是要生了?”
看他紧张的样子,温菱不由得笑了,“没有,还要两天才八个月,今天医生过来说,还要两周左右,放心吧。”
这几天她只要站久了,都有点坠坠的,她觉得大约是肚子太沉的原因,这毕竟怀的是两个。
顾晏桥去了餐厅后,温菱便在沙发上躺了下来。
躺着躺着,她感觉肚子隐隐的有些阵痛,下身也感觉湿湿的。
她用手摸了一下,发现真皮沙发上湿了一大片。
温菱心里一惊,马上叫来了张华:“张小姐,我好像,好像羊水破了!”
张华也惊到了,立马通知了顾晏桥和两个一直在守在家里的医生。
顾晏桥刚吃了两口饭,一听到温菱可能羊水破了,直接冲了过来。
他紧张极了,握着温菱的手都有些颤,“怎么样了,痛不痛?我们马上去医院!”
这时,医生也过来了,看到这个情况,也提议马上送医院。
从这里到医院大约有十分钟的车程,顾晏桥一个的催司机开快一点。
看到他紧张得额上都出了汗,温菱握住了他的手,“别急,我看了网上,说不会这么快就生下来的。”
顾晏桥紧紧抱着她,有些说不出话,那样子,竟然比她这个即将生产的人还要紧张。
好在雪后车少,车子几分钟就到了医院。
到医院的时候,医生一看温菱的情况,决定马上手术。
这个时候,温菱的疼痛也升级了,阵阵的宫缩痛得她脸色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