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她洞房,想着的,竟然是周棠宁?
她把周棠宁从卫家赶走了,但她仍然留在卫廷之的心里——
她堂堂一个公主,怎可受如此之辱?
她重生回来,就是为了得到最好的一切,包括爱情,男人。
她不允许!
“卫廷之!卫廷之……”她叫唤着身上男人的名字,拍打着他: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你给我说清楚,唔……”
她要卫廷之跟她说清楚。
即便他曾经对周棠宁有情,她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,她也要他现在,从他心里,立刻把人赶出去。
可男人像着了魔一样,根本听不到她,也不回应她。
她挣扎得厉害,他就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,带着某种目地性地,发泄地掠夺——
渐渐地,她无法反抗,也发不出声音。
第二天,五公主醒来,卫廷之已经不在床上。
只有书文和孔嬷嬷,带着几个以前的宫人,在房间里伺候。
“卫廷之人呢?”五公主气愤地问道。
因着昨夜圆房,他把她当成周棠宁,这种奇耻大辱,她怎么可能接受。
现在醒来,又见他已经离开,更是满腔怒火。
孔嬷嬷边收着落红的手帕,边劝说道:“公主,驸马醒得早,在外面等着您,您该去给公公婆婆敬茶了。”
她昨天晚上,已经带着下人,向将军府问了罪,清楚了情况。
还真不怪将军府。
如今,婚礼已成,房也圆了。
只能想办法,把将军府里收拾好。
公主也不缺这点钱,这些,都可以处理。
五公主昨天身子疲惫,又没吃没喝,被卫廷之折腾了一阵子,浑身不舒服。
一想到要去给卫老夫人和卫老爷请安,她眉头都拧起来,极不愿意。
她见过二老几次,不喜欢他们。
如果不是为了卫廷之,她也不愿意在他们身上花心思。
孔嬷嬷看出她的不乐意,劝道:“今天是新婚第二天,新媳妇必须得去敬茶。”
“以后,公主找机会,免了向他们二老晨昏定省,让下人在他们跟前侍奉即可。”
孔嬷嬷不说,五公主也打算这么做的。
她耐着性子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一切,为了她和卫廷之的将来。
奴仆们侍奉她洗漱更衣,再用早餐。
她这才有机会打量新房,眉头拧得紧紧的问道:“这房间,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