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，无论是玄黄界中的潼潼，还是玄月界中云婳，她们的状态都很奇怪，仿佛全神贯注的沉浸在作画之中。

但她们脸上表情麻木，目光呆滞，肢体动作僵硬，显然这一切并非出自她们的本意，只是在某种神秘力量的操控下作画。

或许连她们自己都未必知道在做什么，犹如梦游一般。

但随着她们的画渐渐完成，画里的祭坛迅速凝实成型，然后显化在现实之中。

这两座祭坛一模一样，大小却有所不同，这或许也与两女的实力有关。

玄黄界中的祭坛，只有百米大小，静静的悬浮在一座小山之巅。

而玄月界中的祭坛，却有千米之巨，整个经史殿都几乎装不下了。

两座祭坛化为真实后，开始凝聚出两座命运漩涡，周围紫光大炽，一丝丝神秘的命运之力扩散出来，蔓延向四面八方。

“雕虫小技，班门弄斧……”

姜七夜嘴角一勾，不屑的轻哼一声。

看到这里，他心中已经很清楚了。

潼潼也好，云婳也好，她们只是某个强大存在远程操控的木偶。

这是一种命运层次的操控，段位相当高，堪称无解。

至少姜七夜就做不到，也无法阻止潼潼和云婳。

但造成的效果么，也就那么回事。

而且，潼潼和云婳所做的事情，也只不过是声东击西、调虎离山的幌子。

这两座命运祭坛，一座用来摧毁玄黄界，一座用来摧毁玄月界，都是攻姜七夜之必救。

祭坛散发出来的命运之力，应称之为命运之煞，能够从命运层面抹灭一切生灵，十分恐怖。

仅仅眨眼的功夫，已经有无数的生灵悄无声息的死去，也包括许多人族。

而这一切的真正目的，却只是围魏救赵，为了救出一念魔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