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下午和傍晚,这就好找了。
一个个的问过去,昨天下午到傍晚这段时间,你在哪里,有什么人可以证明。
二十八个人里,大部分都能证明。
有一部分就住在镖局里的,没有出门,要么和别的镖师在侃大山,要么在院子里练功,总之三个时辰里,怎么都见过别人。还有一个晚饭时间在其中,再喜欢安静的人,也要去伙房吃饭的。
伙房的几个师父就可以给大部分人作证。
还有一些住在镖局外面的,都是有家世的,有的有妻儿老小。要么和隔壁邻居聊过天,要么,带妻子孩子在外面露过脸。
死亡现场那么远,不存在故意露一下脸再去的说法,只要露脸,就没有作案时间。
问来问去,还真有那么一个人。
这个人叫戴英彦,和单良工的关系非常正常,不是特别好,也不是特别坏,也没有什么矛盾。但是,他说自己昨天中午不太舒服,就在家里睡觉,一觉睡到半夜才醒。起来胡乱吃了两口,又睡了,一直睡到今天早上。
单良工没有成婚,他是京城人,父母都已经过世,但给他留了一个小房子,没有任务的时候,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人住在家里的。
傅越彬说:“戴英彦为人有些沉闷,不太喜欢和人说笑,但是没有和单良工有过矛盾,也没有在镖局里,和什么人有过矛盾。”
师爷补充道:“其实,他还是个挺腼腆的小伙子。”
谢春晓众人看向那么高那么壮实的戴英彦,觉得师爷口中的腼腆,大概是不是单纯的腼腆。
“真的。”师爷说:“小戴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,之前有人给介绍了几个姑娘。他那叫一个拘束啊,媒婆还没说话,脸就红了,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,都要烧起来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