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!浪!贱!!!
谢迟正想将那裤子撕了,门外,阮清回来了。
他胡乱将亵裤塞回床头。
阮清进屋,怀里还抱着一叠崭新干爽雪白的衣裳。
“赤练大人说,殿下出来的匆忙,不曾带替换的衣裳,我今日在船上寻到些新制的衣物,不曾有人用过,看着尺寸也蛮大的,估计殿下能将就一下。回头您身上这套我且洗了,晾干也好替换。”
她等热水送进来,按部就班地准备服侍谢迟更衣。
谢迟眸子就盯着她,看着她忙。
等底下的人都出去,阮清褪去外衫,挽起衣袖,将一桶热水分成两份。
谢迟那一份多一些,她自己留的少些。
“殿下,宽衣吧。”
谢迟又由着她去了上身的衣裳,看着她用布巾沾了热水,替他擦拭身子。
她的小手,从他的肌肤上划过。
布巾上的水,淅淅沥沥顺着肌肉的线条滚下。
若是换了平时,这等亲近,谢迟才不管什么水宝贵不宝贵,立刻扑倒她,狠狠要她。
可现在,他满脑子都是那条紫粉色的大亵裤!
“阿阮,落英岛没有补给,岛上人数近千,再加上大部分淡水被你下了毒,他们熬不过七天。”
阮清的手停住,想了想,“其实有些人,不至于死命,殿下若是慈悲,得饶人处且饶人,也是功德一件。”
“你希望沈玉玦活,还是死?”他紧接着问。
阮清犹豫了。
若说死,沈玉玦对她即便不算有恩,也是有过施舍,不论动机是什么,皆不至死。
可若说活,沈玉玦若是从落英岛活着出来,决计不会放过她。
“殿下决定吧,妾不知。”
“那便是死。”谢迟盯着阮清的脸,不放过她一丝一毫表情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