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出征之前,他们俩亲是亲过了,抱是抱过了,可她不愿无媒苟合,他也不强迫她。
但宇文洪烈不一样。
他这种人,不但是匹野马,而且,还可能是匹种马。
当年若不是谢迟压着,依着他的意思,便该霸王硬上弓,哪里还有时间在女人身上花那么多心思?
所以,阮清一向是与他保持最远的距离的,从来不敢单独与他打交道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对外面两个道:“好了,你们两个,玩也玩够了,待会儿靠近码头,人多车马也多,莫要横冲直撞地惹了祸,还是换少将军驾车吧。”
宇文洪烈顿时心里一阵遗憾,果然迟疑只会贻误战机。
阮清放下车帘,对他含着浅笑道:“将军,今晚,我们会在何处落脚?”
“啊,有!早已命人在码头附近安排了上房。”宇文洪烈连忙挺直了腰板儿答道。
他这会儿被撩得发懵,早已不似之前出现在侯府门口时那般恣意洒脱,意气风发。
“那便好。今晚可仔细沐浴更衣,以便明日与爹娘相见了。”阮清低头笑,小声儿似是自言自语。
说着,又抬头,“呵呵,将军见笑了。我一介妇人,出行如此麻烦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宇文洪烈听她说要沐浴,耳朵尖儿顿时都已经红透了,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她夏日薄衫的衣领后,那一截毫无遮掩的雪白脖子上。
那薄衫之下的风情,不知道该有多美好。
他想了那么多年,都看不到,摸不着。
宇文洪烈知道,自己若是再胡思乱想下去,就要真的失态了,“我……,我去驾车。”
说着,慌忙站起来。
结果,咚!
被车厢撞了头。
他都来不及揉,就胡乱冲了出去驾车去了。
两个丫头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