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灿很快就追上了沈知秋,特意保持跟沈知秋同样的速度:“知秋,不会是岳明远不让你跟我说话吧?”
“他可真够小心眼的,你说你找谁不好,为什么要找他?”
“当初我们分开,我知道我对你造成了伤害,可你也不能这样自暴自弃。”
沈知秋翻了个白眼,抬眸看向头顶的树荫,头一次觉得蝉鸣的声音竟如此悦耳。
果然这东西好坏就怕比,一比便知。
人更是如此。
“知秋,你该不会还对我余情未了吧?因此才不敢看我,不敢跟我说话。”
沈知秋忍无可忍,用脚支在马路牙子上,扭头看向陈灿:“陈灿,我也不敢看厕所里的屎,不敢跟它们说话。不是什么余情未了,就是单纯觉得他妈的烦!”
“知秋,你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?”
陈灿先是震惊于沈知秋竟然会爆粗口,接着反应过来她是在骂自己,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“沈知秋,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沈知秋瞪向陈灿:“你是哪个字不懂?”
“陈灿,你要是真听不懂,我不介意说得更直白一点!”
“我没什么不敢看你的,也没有不敢跟你说话,我是不想看你,也不想跟你说话,你对我来说就跟厕所里的屎一样,让我恶心!”
“我让你恶心?!”陈灿反手指向自己,气得脸都绿了。
“沈知秋,你才让我恶心!我对你那么好,把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!你他妈地却跟我装清纯!”
“那么长时间就只是跟我牵个手,我连亲你一下都不行!结果你跟野男人跑到芦苇丛去做那种不要脸的事!”
“幸亏我撞见了,要不然我一辈子都被你哄骗,不知道你是什么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