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看着南辰桡,目光又落在南初筝的背上。
她背对着他,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能看到南辰桡的手一伸,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身。
那副独有的姿态,比起上辈子还要猖獗。
秦朗的脸沉了下来,
“南家家主毫无官职,却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,不也一样隐藏很深?”
南辰桡的酒还未醒,听到秦朗这样说话就来气。
看到秦朗更来气。
他的手一扬,落叶飞花都成利刃,纷纷朝着秦朗袭去。
既然都已经撕破了脸,被秦朗知道了真实身份,干脆将秦朗杀了灭口。
也免得他时不时惦记着别人的人。
秦朗一个翻身,目光一直看着南初筝的背影,从墙内翻了出去。
南辰桡就是个疯的,上辈子南辰桡为了阻止筝儿的洞房花烛夜,差点儿断了他的子孙根。
这辈子刚撕破脸,南辰桡就要杀人灭口。
秦朗留在此地,根本讨不了什么好。
南初筝回头,瞧着秦朗的轻功。
他重生回来,倒是未雨绸缪,从小就给自己练了一身很高强的功夫。
“诛!提他的头来见!”
南辰桡下了诛杀令,双指并拢,暗夜中四周都是身穿暗衣的南家护卫。
南初筝震惊的看向南辰桡,“阿兄。”
这里是皇宫啊。
南辰桡低头,手指掐着她的下颌,
“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。”
说完,他的眼眸闭了闭,显然还未酒醒。
南初筝扯着嘴角笑了笑,腰身还被禁锢在阿兄的臂弯中,
“今日是太后的寿辰,满宫都是权贵,阿兄,咱们什么时候不能杀他?”
南辰桡不听,他纵着酒意,便显得特别固执,
“先取了他的命再说。”
南初筝还要再说什么,南辰桡将头往她的肩上一靠,
“阿兄头昏,筝儿。”
摆明了他执意要杀的人,她阻止不了。
南初筝又气又无奈,抱着南辰桡的腰,
“那筝儿先扶你进去休息,给你摁摁头。”
她哄着南辰桡进了内殿,让他枕在她的腿上。
细白的手指,轻轻的摁上南辰桡的额际两侧,他闭上了眼睛。
过了一会儿,有南家护卫在门外低声回禀,
“家主,十皇子进了玉坤宫。”
南初筝的手指一顿,南家护卫在宫道上一路追杀秦朗,把秦朗逼进了太后的宫殿。
若是再继续追杀,势必会闹的很大很大。
枕在南初筝腿上的南辰桡嘴一张。
南初筝急忙低头,亲了他的唇一下,不让他继续发疯。
她舔了舔他的唇。
在南辰桡愣神之际,南初筝抽空向外面的南家护卫下令,
“把人都撤回来,今儿晚上不追了。”
她的唇刚离开南辰桡,话都还没落音。
躺在南初筝大腿上的南辰桡,长臂一展,勾着她的后脖颈,将她的唇再次压下来。
“再伸出来。”
南辰桡的眸光,落在南初筝的小嘴上。
带着一丝狎亵。
乱的很。
南初筝垂落的青丝,落在南辰桡的身上,遮住她与他之间的唇舌纠缠。
门外的南家护卫早已听令离开。
大小姐的命令,等同于家主的命令。
没有任何区别。
此时在太后玉坤宫的一隅,秦朗气的捏碎了手中的伤药药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