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楚总搭救!”恩宁生疏又礼貌道谢,阻住楚黎川即将说出口的话。
邵芙蓉还在嘶声叫嚣,被乔晨曦和乔家的佣人带去房间换衣服。
乔晨曦在临走时,看了妻子叶晚晴一眼,又看了一眼浑身湿透的乔晨光。
安然站在人群里,握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肉里。
安俊察觉到安然的异样,低声说,“不想外人看出他们的关系,你最好冷静点。现在楚黎川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,是想和我们玩拉锯战。”
“我们若先挑破,他就可以说你偷梁换柱,借用洋洋的身份母凭子贵!”
“若楚黎川耐不住,先挑破,我们可以说他被外面的女人迷惑,洋洋的身世是诬陷你。”
“你要考虑清楚,先动一步,还是后动一步!”
安然当然选择后者,但是看到楚黎川当众抱着恩宁,那一脸紧张担忧的样子,她实在火大,恨不得将恩宁大卸八块。
“这个邵芙蓉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闹这么大!”安然拽了拽安俊,“哥!我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,你可一定要帮我。”
安俊垂着眸子,目光闪了闪,叹息一声,“你是我妹妹,我不帮你帮谁?”
安伯远站在不远处,看向悄悄退出人群的白韵如。
白韵如见恩宁当众出丑,只想快点离开,和恩宁拉开距离,免得害得她跟着一起丢人。
安伯远也悄悄退出人群,朝着白韵如离开的方向走去。
“白校长!”
等没人的时候,安伯远叫住白韵如。
白韵如停下脚步,见是安伯远,脸色并不好,声音里透着一股凉意。
“安先生,有事吗?”
安伯远走过去,沉吟稍许,问,“那个池恩宁是你的外甥女?”
安伯远的语气顿了顿,有些艰难地问,“是韵秋的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