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正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着,不远处裴文渊和裴景诏走了过来。
裴景诏看着褚香凝的背影,瞧着这女子年岁应该不小,他皱了皱眉,狐疑地问裴文渊:“父亲何时又纳了一个侧室?”
从穿衣打扮上看,这个年纪的女主子只能是裴文渊的人。
裴文渊没说话,走近一看,那人竟是褚香凝。
他用眼神问儿子“怎么你自己的正妻,你都不认得了?”
裴景诏心虚地咳了两声,叫来一个丫鬟问这里是怎么了,怎么围了这么多人。
听说了这边的事情之后,裴文渊对着春荷温和地说道:“你有心了,只是我向来不信这些,以后不必做了。”
春荷低着头行了一礼:“是,妾身都记下了。”
待送走了褚香凝和裴文渊后,巧儿关上房门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恨恨地说:“若不是还需要芙雨还钱,真想将她处置了!”
“这小妮子没安好心!”
春荷淡淡一笑:“不用我们出手,褚香凝没得到想要的结果,自然会动手。”
春雅院,褚香凝的心中憋着一股气,很是郁躁,她一巴掌甩在芙雨的脸上:“说,是不是你提前和春荷串通好了,故意给我下套,让我难堪?!”
芙雨的身子都要抖成了筛子,跪在褚香凝的面前不断地求饶:“少夫人,奴婢是埋了诅咒的符纸在那树下的,可不知怎么的那符纸忽而变成了祈福的血书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