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不管如何,徐茂这条命是救不回来了。”
秦韵听完,便道:“徐宁不止徐茂一个儿子,死了长子,他是会伤心,但不会垮掉。”
“不过……叶鹏飞去了京卫营,他就该知道,这其中有我王家的手笔。”
方凉连忙问道:“那需要老奴回宫,请皇上多派些侍卫来吗?”
秦韵摇了摇头道:“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刺杀。”
“刘泽是他的人,结果成了替罪羊,那些官员表面附和是不想事情闹大,实则暗暗鄙夷,已经不可能和他一条心了。”
“他忙着安抚他们,无非又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。”
方凉试探地问道:“那老夫人可有应对之策?”
秦韵笑着道:“我们投出去的钱,是时候收回来了。”
“你想不想知道,你能挣多少?”
方凉愕然,摇了摇头。
老夫人要是不提,他都忘记这一茬了。
入夜,徐宁一党聚在燕驸马的山庄里密谈。
户部尚书郭永长着急道:“清溪村的地不让划了,让卢青接手马上建书院。”
“皇上还命陆尚彻查兴旺街的圈地案。势必要查清,为什么从两千亩划到了六千亩。”
“这样查下去谁能脱身?我看皇上就是诚心针对我们!”
礼部尚书高策看向徐宁,见徐宁不说话,便出声道:“这算什么事?”
“我听说,刘泽手里有我们入资的账本。今日周堂奉命查抄刘府,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呢。”
“一旦账本暴露,清溪村之事,等同于我们也是黑手。”
众人一听,都着急起来。
“怎么会有账本呢,哪个傻子提议的?”
“现在好了,团灭。”
“就是说啊,这提前入资的事本就不光彩,刘泽竟然还有账本?”
“这他娘的,不是害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