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谡看了一眼褚留烟,说道:“如果可以的话,找到邢墨之后,先告诉我一下,我想亲自问问他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褚留烟点点头,便先行离开了。
我们留马谡在公司吃了饭,我特意给他准备了一瓶酒。平时就很好喝的马谡,这次更是一杯接一杯地喝,菜都不吃一口。我很理解他,手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他,而且还是用的这种方式。他自己肯定会很难受。但我也想不出别的话来安慰他,只能陪着他喝酒。
结果我酒量不好,把自己给灌醉了。和马谡俩人都趴在酒桌上睡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还没醒酒,就被陈涛一阵推搡给叫醒了。
我感觉头还有点疼,睁开眼睛不耐烦地问道:“怎么了陈哥,哪着火了啊?”
陈涛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,冷笑了一声:“差不多。你快去看看你那宝贝狗吧,又闯祸了……”
“啊?”我吓了一跳。铁柱跟我们回来之后,我就在公司的后面搭了个狗舍,把它拴在狗舍里,只是每天给他喂点吃的。它会闯什么祸?
我心急火燎地跟着陈涛出去,到了公司大门口。
现在还没到上班的时间,就见有个中年的肥胖女人,气哼哼地站在公司门口,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。
她的怀里抱着一条小哈巴狗,小哈巴狗一个劲地撒娇,发出呜呜的声音,一听跟哭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