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神恶煞的妇人半边脸肿得像发面馒头,鼻子下还挂着两串干涸了的血迹,一看就是因为嘴贱被人赏个大耳刮子。
“哈哈。”姜缈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她狂任她狂,待宰的羔羊!
狗皇帝不是相信国师保证的安全吗?是够安全的,还没凉透。
那妇人:???
姜缈的笑声让她找到宣泄的出口,眼中凶光毕露,“小贱人,你敢笑老娘?”
姜缈:“哈哈。”
妇人挣扎着要爬起来,挣扎失败,指着姜缈骂道:
“小贱蹄子,你再笑个试试!”
姜缈顿了顿。
妇人以为她被自己震慑到了,得意地冷笑一声。
便见姜缈朝她凑了凑,“哈哈。”笑得更大声了。
妇人瞬间破防,“信不信嘴给你撕烂,牙给你打断?”
姜缈眨巴着无辜的眼,“你说话这么冲干嘛,活不到明天了吗?”
妇人气得双眼通红,想到自己身处危险之中,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。
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肠子都悔青了,之前就该跟着那姜缈回城的,此刻已经吃上夫君炖的鱼汤了。
她现在回想起来,约莫猜到姜缈叫她去追她的用意,恨不得狠狠抽姜缈几巴掌。
她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?多说两句会死咋滴?
又恨自己眼皮子浅,为了十两银子就要把命都丢。
可谁不稀罕十两银子啊?姜缈不也稀罕吗?
咦?
不对,姜缈拿着银子走了,那些黑衣人也没追上去找她要。
“哎哟。”妇人猛地一拍大腿,她咋就不跟姜缈走呢?还能白得十两银子。
越想越伤心,越哭越大声。
“谁他娘的在闹!”
一个大汉从不远处冲过来,一个大逼兜扇在那妇人另一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