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旦缺了钱,又事关至亲,便容易剑走偏锋,被人引诱着进了赌门。
陆钧山看着调查来的资料,冷笑一声,去了陆大老爷书房。
陆大老爷这几日也是面色憔悴,与儿子商讨一番后,沉默一会儿,叹了口气,“他们将你外祖家弄成那样,陆家已是如此低调,你二叔虽留在京中,也不过个从五品的户部郎中,你三叔更是跑去了偏院县城做知县,竟是还如此不放心我等。”
陆钧山面无表情,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与云湘调笑时的不正经,他冷面沉肃,道:“那曾为仁这么些年没死竟是躲在林东流和赵居悯下边的人手边,如今还跑到陆家我面前来挑衅,十足可恨,待我逮住他,必剥皮抽筋!”
林东流便是当今镇国公,后来接了郑家军权,赵居悯是他岳父,更是当今首辅。
陆大老爷皱紧了眉,“你莫要冲动,不是已经查明那随行的护卫好些都是锦衣卫扮的?莫要冲动中了人家的计。”
他是知晓自己这儿子的,这些年在扬州做个风流纨绔,整日调笑玩弄女人,倒是令诸多人忘记了他脾气冷硬,手段铁血的作风。
陆钧山不想多说此事,自有主张,囫囵着说了别的事。
父子两谈完正事,陆大老爷见陆钧山要起身走,便道:“你娘几日没见你了,说是有事找你,你过去一趟。”
听到这话,陆钧山立时知道他娘找他为的是什么事了,眉头顿时一皱。
陆大老爷见此,便哼了一声,道:“你如今年二十六了,再过个半年长一岁都要二十七,谁家这般年纪不说孩子,就是妻都未娶的?你弟弟比你小了六岁,如今孩子都有了。”
陆钧山倒也没说什么,只是略微头疼地从书房出来,往他娘院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