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君宴的脸上,却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笑着上前,“夫人怎么来这了?”
“驸马不也在这么?本宫自是来接驸马的。”长公主笑着。
驸马却笑不出来,她莫不是,怀疑到了什么?
说话间,长公主看了眼府尹,“大人免礼,驸马来此作甚?”
林君宴正要开口,府尹大人为了表现,嘴快道,“驸马宅心仁厚,来为林澈林公子说项呢,其实本不必驸马亲自来的,长公主您派人传个话,下官自不会为难林公子。”
这话,却听的长公主皱起眉头,“大人这话何意?莫不是律法可因人而改变?你的意思,是本宫和驸马要包庇有罪之人?”
府尹大人心一抖,慌忙下跪,“下官不敢,下官绝无此意!”
长公主和驸马,不是恩爱眷侣吗?
驸马的意思,不就是长公主的意思吗?
难道是他会错意了?
府尹大人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听长公主的话音,不像是要饶了林澈啊。
林君宴咬了咬后牙,心中恼恨的骂了句蠢货!
他只怕,林澈这次的事,没那么容易善了。
“夫人……”
“本宫听闻,林澈当众败坏侯府千金的名节,就连侯府老夫人的名声,都被他抹黑了,如此卑劣之人,大人说不为难他是何意?”
长公主根本不给驸马开口的机会,她面露威仪道,“京兆府作为京都的父母官,府尹大人将大秦律法置于何地,将苦主的冤屈置于何地,又将侯府置于何地?”
“待侯爷南下归来,大人要怎么跟侯爷交代?”
府尹大人心惊不已。
他看了眼驸马,又看了眼长公主,“这,您与驸马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驸马难道会包庇这样的无耻之徒不成。”
府尹大人一噎。
长公主和驸马,不是一心的啊?
长公主看林君宴,“驸马,你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