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蓉听后漠然,道:“所以我们才要拼命守护自己珍视的一切,不能真的等到失无所失那一天再来后悔。”
她微微弯下腰来,给齐昆仑倒酒。
睡衣的领口宽松,她这一弯腰,里面的光景似乎也就没什么遮掩了。
给齐昆仑倒好了酒之后,秦牧蓉就直接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,修长白皙的美腿随意伸展着,似乎并不畏冷,微微一用力,就摇晃起了吊椅来。
“我们秦家,自肇氏登台以来,就一直为股肱之臣。肇氏末路时,我们秦家受命将一批黄金运出国境潜藏起来,以备肇氏东山再起之需。之后,秦家又奉命主动投向推动全国民意觉醒运动的先进派,以为内应。”秦牧蓉缓缓摇晃着吊椅,语气清淡地道着。
齐昆仑不由眯了眯自己的眼睛,道:“原来你们秦家一直都在为肇氏卧底,看来,这国内,潜藏着像你们秦家这一类的势力,并不在少数。”
秦牧蓉淡然道:“我父亲自然也秉承着使命,一直在为肇氏做事。就连我,在很小的时候都被灌输要向肇氏效忠的理念。”
齐昆仑道:“你现在还是这么想的吗?”
“这倒没有,那是很小的时候了。之后家破人亡,遇到了虎吞,他教我道理,让我懂得了什么是自由,为什么要挣脱集体主义”秦牧蓉继续道着,“可惜他的命不是很长,让我感叹有些天妒英才。不然的话,再给他十几二十年时间,他甚至能够一统整个北方的江湖势力。”
齐昆仑说道:“人的重生,便在于打破固有的病态价值观。遇到杨虎吞,便是你的一次重生。”
秦牧蓉不置可否。
齐昆仑若有所思,道:“柳宗云与肇事也有利益往来,为何会动你父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