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没事,皮-厚。”

江来傻呵呵的笑着,背上烫伤的面积明明疼的厉害,可是看到南烟关心自己的眼神,便什么疼都忘记了。

“擦点儿药吧,不然该起泡了。”

南烟粗噶的声音浅浅说着,把药膏递给了江来。

江来接着药膏乖顺点头:“行,那我进去擦点儿药。”

他当时只顾把南烟护在怀里,用后背去挡开水。

这会儿在洗手间脱了衣服对着镜子看了一下,后背红了一大片。

他手臂再长也没办法擦呀,正要犯难的时候,南烟敲门进来。

看到江来光着上半身,脸刷的一下就红了。

低头轻声说道:“你不方便擦药,我来帮你。”

“喔,谢,谢谢你。”

“该是我谢你,这一杯开水该我受着的。”

“凭,凭什么呀,有我在,怎么能让你受这份罪?那不是显得我,太,太没用了吗?”

江来义正言辞的说着,南烟靠近时,他心里揣着的小兔子扑通扑通跳的无比欢腾,就差从胸腔里头跳出来了。

“江来,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,但是”

江来心里猛的一沉,知道南烟要说什么。

连忙打断:“你,是,是我的恩,恩人,我的,命,都,都是你救的,我,为你,做这点儿,事又算,算什么。你,别,别有压,压力。我,我把,把你当亲人。”

他不想她有压力,他想她和他在一起时,无忧无虑,轻松自在。

南烟没在说话,仔细帮她擦药。

棉棒沾着清凉的烫伤膏擦在江来麦色的肌肤上,江来下意识的抖了一下。

“弄疼你了吗?”

“没,没事,继续,我可以。”

洗手间的门,开了一条小缝儿,从霍北冥的角度看过去,这两个人的姿势,画面是那么的让人血脉膨胀。

南烟,大白天,都忍不住了,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