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萌萌气得眼眶泛泪,心想他要是真欺负自己,那就不管不顾把床拆了都要保护肚子里的小豆丁。
谁知,小女人还来不及搁狠话,大腿内侧突然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瘙痒。
“呀,呀啊啊啊你,你干什么”
刚才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,顿时就被挤了出来。
而那道难以忽视的痒劲儿,则顺着大腿内则直直往下,沿着膝盖内最敏感的那片软肉到小腿内侧,再往下,一直蔓延到脚心。
直到这个时候,阮萌萌才看清她以为要对他做什么的男人,实际正拿着从她上衣衣领上拆下来的细软的绒毛,在扫她的脚掌心。
“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痒痒不要,不要了哈哈哈哈”
一阵阵根本无法忽视的瘙痒感,从脚心传入心脏,差点让她半边身子都麻痹了。
光是搔搔腰间的痒痒肉,就能倒在床上起不来的小女人,被厉君御拿着绒毛扫脚心,根本就是酷刑。
阮萌萌笑倒在大床上。
想用手去阻拦,偏偏两只手都被厉君御用领带缠着,束缚在床柱上。
“哈哈哈我我错了我错了厉君御我错了哈哈啊你,你快放了我放了我”
小女人的求饶声,娇气中甚至带上哭腔。
但平时最是心疼她的男人,这时候却拉着脸,眼神沉冷冰凉,就像根本没听到一样。
直到,听到床上的小女人娇娇的喊出
“哈老公,老公我爱你,我只爱你一个人,最最最爱你啊哈”
“我我保证,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哈哈哈,放放开,快放开”
继续,晚点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