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擦”
厉君御面无表情的扛着阮萌萌,进了一间平时供学生讨论用的小会议室,顺手将门关上,反锁。
阮萌萌被他放在了会议桌上。
原本以为她不挣扎,他最多就是把她带出借阅室,跟她找个地方说话的阮萌萌,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厉君御内心的险恶。
听到那声咔擦的锁门是,阮萌萌浑身的汗毛的竖了起来。
少女回身,下意识就想爬下桌。
下一秒,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却压了过来。
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就扣在桌沿,将阮萌萌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。
阮萌萌呼吸一滞,后退:“厉君御,你究竟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属金鱼的,记忆只有七秒我们明明说好,各不相干,你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”
男人眸底低冷的气压,几乎连阮萌萌的呼吸都要掠走。
她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冽寒凉,甚至还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暴戾和嗜血。
阮萌萌不明白厉君御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。
她没招惹他,他不该出现。
“各不相干呵”男人勾唇,薄唇边的冷意蔓延。
若是旁的事,他能保守理智,能与她隔开距离。
但床戏这两个字眼,却深深刺痛厉君御,每一刻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。
从得知这件事开始,他就在不断告诉自己,要冷静要克制,要远离她。
他没有资格去干预她的人生,没有资格去过问
去他娘的没有资格,不能干预
只要想到阮萌萌要跟其他男人拍床戏,他所有的理智、教养都会分崩离析。
哪怕只是借位,哪怕只是拍戏,厉君御也不能容忍。
他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拖出去暴打一顿,碎尸万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