冗长,昏沉。
许愿慢慢地睁开眼睛,涣散的视线看着纯白的陌生房间,意识像缚在某处,脑中一片空白。
身边有穿白大褂的人过来,检查时还问了些问题,她浑噩的似乎说话了,又似乎没说话,没过须臾又睡下了。
彻底清醒是在几个小时后,许愿迷蒙的视线渐渐恢复焦距,透过窗面的光线刺眼,她伸手遮眼睛,立刻被脑后某处疼的直蹙眉。
许愿轻坐起身,薄被从腰侧滑落,她摸了摸后脑,贴了块不大的纱布,好像是受伤了。
她正疑惑,放下的手倏地一僵。
左手无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。
铂金光圈,粉钻熠熠。
一看就是崭新的,看不出佩戴过的痕迹,她手指上也没有戒痕,尺寸也刚刚好……
“醒了。”
低醇的嗓音随着推门声响起,左占穿着西裤浅色衬衫,迈步进来,微挽起的钻石袖扣光线折射,举手投足间优雅,透出骨子里浑然天成的贵公子气质。
两人对视几秒,左占那张俊逸的脸上慢慢泛起笑容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许愿看着眼前人,有种莫名很奇怪的感觉。
左占目不转睛的望着她,薄唇翕动,正要说什么时,有人敲门进来了。
“许愿姐,你终于醒了!”
许愿看向走进的年轻人,单手轻扶额,半晌才有印象,“你是……晏诗崎?”